Gnare

Glory Nights and Refelction in Eyes

【柳生仁】四次他们离得很近 一次他们在一起了


summary:披着斯莱特林皮的拉文克劳遇见了真正的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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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写了 我尽力了 不甜我给你看裙底(不是没有

虽然重写依旧垃圾 但我写得垃圾不要紧 我的cp世界第一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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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比吕士被队长没收了扫帚,理由是比赛上放弃了抓金飞贼的机会去救了差点被鬼飞球打下扫帚的选手。


“虽然我欣赏你的冲动,但很遗憾我们不是愚蠢的格兰芬多。”


即使输了比赛还依旧保持着笑容的队长这么对他说,如果忽略掉他像是要掰断自己扫帚的力道的话,这个笑容甚至可以算得上温和。


于是他敬重的队长披着队服捏着他的扫帚就笑眯眯地先回了休息室,留下他一个人反省自己非常不斯莱特林的行为。


其实魁地奇比赛上救人没什么不对的,毕竟这是项时不时会有人骨折住院的高危运动。


但——


他救的是对手。


而且还是被队长的得意技能打下的对手。


柳生比吕士第一次感受到了队长如沐春风的忍耐力,即使眼神已经够杀死自己几百次了,但温柔的队长还是没有下手。


梅林在上,还好幸村还没学会意念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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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救的是一个拉文克劳。


柳生发誓自己对他没有什么歪念。除了上课给人家折千纸鹤以及大半夜借着练习为借口飞到人家休息室去偷窥之外,他真的没做什么变态的事情。


这个叫仁王雅治的拉文克劳是他魔药课的搭档。


实际上他并不是个典型的拉文克劳,在捣蛋和整人上,他有着比格兰芬多还傲人的天赋。


区分仁王雅治和格兰芬多的唯一要素是,前者有胡闹的资本,可以仗着自己聪明就胡搞。


他们熟起来是因为某次魔药课上尝试多线操作的仁王玩脱了。坩锅炸了不说,试剂都洒了出来,黑着脸的魔药学教授看着自己粘糊糊的袍子,麻利地给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各扣了50分,然后扔给他们两个桶,罚去禁林里采药。


被无辜连累的柳生很懵逼,这可是他第一次给学院扣分啊!


偏偏自己的搭档还一脸兴奋的样子。


“拜托是禁林诶!一般学生没法进去的!”


于是他没忍住非常不绅士地吼了他一句,


“是啊因为一般学生都会乖乖做实验!”


然后仁王就以他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


高傲的斯莱特林被搭档委屈的小表情和有些湿漉漉的眼睛俘虏了。他心软了,犹豫再三还是选了个委婉的方式安抚。


“听说禁林深处有独角兽,仁王同学感兴趣吗?”


被安慰的仁王乖巧地点了点头,提着桶就率先进了禁林。在他身后无奈摇头的柳生没能看见拉文克劳小聪明得逞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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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的训练向来都很严格,尤其是临近魁地奇比赛。为了避免场地被其他学院占用,他们的训练从来都是选在晚上大部分学生在休息室聊八卦的时间。


如果不是夜间的光线实在不适合寻找金飞贼,柳生还是挺喜欢在晚间训练的。


因为他很喜欢夜晚的天空。


高耸的城堡古老而静谧,华灯初上,暖黄色的炉火为它渡上了梦幻的色泽。黑湖上映着月光,随着扫帚堪堪划过水面带起的波澜,缓缓向远处晕开。脚下的湖水微凉,他向着遥远的天边飞,像是追逐触及不到的远方。


他很喜欢在夜间飞行。


他的喜欢在认识仁王后有增无减。


柳生一直记得某次无意间在练习时看见了仁王。


某一个傍晚他骑着扫帚绕过拉文克劳塔楼,硕大落地窗边的银发少年蓦地闯进了他的视线。柳生怔住了,他不自觉地在空中急停,远远地看着拉文克劳。少年正对着厚厚的魔法史课本苦思冥想,炉火中跳动的火焰温暖了他清冷的发色。


他就这么远远地望着他。


隐约似乎听见队长宣布今天练习结束的声音,远处守林人的小屋灯火通明,黑湖上时不时掠过不知名的鸟类,扇动翅膀时带起巨大的涟漪。


恍然间他想起少年对他说过的话


——什么格兰芬多塔楼,我们拉文克劳塔楼窗外才藏着整个霍格沃茨最美的景色。


他现在对此深信不疑


——最美的景色也许并不在窗外。


群山吞没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柳生这才感到夜间的凉意。


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在转身前施了个无声咒,好让窗内的炉火烧得更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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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曾一度以为自己在窗外偷窥这种一点都不绅士的行为被仁王发现了。


因为后来仁王隔三差五地邀请他到拉文克劳休息室去玩。


并且以“拉文克劳可能是你连公共休息室大门都进不去的一个学院”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来盛情邀请。


去别人休息室玩这种行为太不符合斯莱特林行为准则了,柳生推了推眼镜,义正严辞地表示“仁王同学我们不熟”。


直球不成的拉文克劳选择曲线救国。


一节魔法史课上得好好的,一张纸条突然凭空出现在了他的笔记上。柳生抬头,果不其然看见前排的仁王回过头冲他笑。


他无奈地打开了纸条


——今晚熄灯后,禁书区前碰头!


柳生扶额。


他天马行空的搭档到底又是想到了哪出。于是他沾了墨水,写上了回复后犹豫再三把纸条摊平重新叠成了一只纸鹤。趁着教授不注意的空隙在课桌下施了个漂浮咒,纸鹤扇扇翅膀,朝恶作剧源头飞去。


下课时纸条重新回到了他手中,是被仁王强行塞进来的。


后者还兴奋地冲他拜拜手。


他低头——


柳生你人真好!(后面还画了大大的一个学院计分器,下面用小字写着:柳生比吕士上课传纸条!斯莱特林扣100分!)


斯莱特林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另一名小巫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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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柳生想,反正只要不被抓到就行了。


于是在熄灯之后他躲过了夜巡的级长从地窖里溜了出来,和同样溜出来但显然是没料到他的出现的仁王在禁书区面前大眼瞪小眼。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这可是违反校规的诶?”


“上课传纸条、夜游、去禁书区,你算算违反了几条校规了?”他表情严肃。


“……puri”拉文克劳少有的心虚。


“!!不对你明明自己就很喜欢这种违反规则的刺激感!”拉文克劳很快察觉到了他的虚张声势。


“违反校规什么的,别被抓到不就行了。”伪绅士如此说道,丝毫没有觉得有些许不对。


说着他从袍子里掏出了一件斗篷,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仁王就疯了一般扑上来,


“隐身斗篷!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么完美的道具柳生你这家伙居然偷偷私藏!”


“嘘你稍微轻点啊。”虽是这么说着也掩饰不了语气中的得意。


柳生展开了斗篷,从头到脚罩住了自己,留给仁王一小截凭空漂浮着的魔杖。突然从里面伸出了另一只手,示意他过去。


仁王钻进去的一瞬间就感到了后悔——斗篷实在太小了!容下一个人是刚好的样子,再多加一个人就显得很拥挤了,现在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大眼瞪小眼”。


柳生放大的脸就在自己面前,黑暗中依然能看见月光下眼镜冰冷的反光,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因为套斗篷的动作而凌乱不堪,但翘起的发尾好像意外蓬松柔软。仁王估计自己现在一脸蠢样,因为面前的柳生看起来也是一副被惊到了样子,慌慌张张地整理头顶上的斗篷,却把头发弄得更翘了,蠢得不行。


他们小心地推开了禁书区的大门,实际上行动速度几乎可以用蠕动来形容。在狭小的斗篷下避免尴尬的触碰同时默契地向前行走的难度堪比在下雨的傍晚找一只金飞贼,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全神贯注地集中在了脚下的路上。



“Lumos”


仁王空出一只手握紧魔杖念了荧光闪烁,借着魔杖尖端的微弱荧光在黑暗中照亮一排排的书名,试图找到其中他感兴趣的那本。


柳生倒是对禁书没什么太大兴趣,有些光看名字就是胡诌的。现下他们两个的姿势更让他在意。仁王一手举着魔杖照明,另一只手轻轻从每一本书的书脊上划过,于是他就得负责为两个人撑起斗篷。说实话双手举起的姿势有点搞笑,偏偏仁王还是拉文克劳里少见的好动的,于是他还得三番五次调整斗篷的位置确保他俩都能藏在里面。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半贴着仁王的姿势。


他想不尴尬好像都不行了。


而被知识所俘获的拉文克劳俨然变成了跌进米缸的老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过近的距离。


算了,柳生放弃了思考,也顺便放弃了没什么用的羞耻感,开始大大方方观赏仁王的动作。


他好像有点嫉妒在这里的每一本书。


银发小巫师白皙的手指堪堪扫过书脊上的每一个字母,动作轻柔飘逸一如处理魔药课上的材料。黑色长袍宽大的袖口被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让人遐想的手臂。


但是一点遐想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天性好奇的狐狸未作思考就打开了挑中的一本,然后被书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叫——书的书页突然变成了锯齿状,朝着翻开它的那只手就想咬去,书页“磨牙”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清晰。


柳生也被吓了一跳,惊吓之后似乎能隐约听见巡夜人的谩骂。他们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里找到了强烈的求生欲。


于是匆匆把书塞了回去,不顾形象拔腿就跑。


在跑过长廊拐角后仁王被柳生用力地拉了回来,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


仁王这才听见了两人剧烈的心跳,还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从长廊那头传来。


隔着斗篷他看见了有人提着灯正向他们走来,他下意识地想从柳生手下挣脱。


“别动啊。”


对方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呼吸的热气一股脑钻进了他的大脑。他能感受到柳生的紧张,那只捂住他的手汗津津的。


巡夜人离他们更近了,仁王甚至觉得他正准确无误地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的气息,巡夜人疑惑地伸手抓向空中。柳生带着仁王不动声色地小心朝后挪了一步,堪堪避开那只快要抓到斗篷的手。




>>>


最后是虚惊一场。


两个藏在斗篷下的小巫师对视了一眼,终于忍不住笑作了一团。


“我说柳生,”


拉文克劳喘着气赖在他身上,“跟我回拉文克劳呗~”


语气无赖得像是在说“跟我回老家结婚吧”。


拒绝的话已经到了舌尖,却在对视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时被硬生生咽回了肚里。


——该死的为什么这家伙的眼睛里总有层湿漉漉的水汽。


仁王还非要给他制造惊喜,隔着眼镜捂着他的眼睛,七拐八拐直到透过指缝感受到一丝光亮之后,他才肯松开手,献宝似地说,


“看!好看吧!”


于是柳生就看见了霍格沃茨最美的景色。眼前是跳动的炉火,抬头能看见缀满星星的穹顶,和深蓝地毯上的星象相得益彰。透过窗户是延绵的群山,成片参天古树掩藏下的禁林。守林人的小屋炊烟袅袅。


火焰跳动下仁王的脸看起来格外生动,就连银白的长发都透着暖黄的光泽,一丝丝烫贴到他心里。


“好看。”


他笑着说出了实话。


“也不知道是谁大晚上飞到别人窗前,还自以为聪明地施了个保暖咒,”仁王径自走到了硕大的落地窗边,“你不知道拉文克劳休息室里的窗纱是被施过魔法的吗?!你这个麻瓜?!居然以为窗子是开着的!”


柳生别过头,并不解释。


内心却别扭而甜蜜地啐了句 


——才不是什么保暖咒,只不过火光跳动中,你映在窗上的剪影特别好看。



>>>


被没收了扫帚的柳生郁郁寡欢。再怎么说他从二年级开始就是队里的找球手了。


他把玩着曾经抓到过的金飞贼,盘算着队长什么时候气消了能把扫帚还给他。


算着算着就跑偏了主题。


这颗金飞贼是他第一场比赛时抓到的,准确来说,是和仁王的第一场比赛。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有着不输他的敏捷,他们绕着球场并驾齐驱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柳生依稀还记得对手银白的长发轻轻扫过自己脸颊的微妙触感。


他又想起前两天比赛时看见他被打下扫帚那一瞬间的慌张。


——根本没有必要的慌张。他大可以在他落地前从容地施个“盔甲护身”,他对于无杖魔法颇有信心。但是在看到那抹蓝色(队服)的身影向下坠落时,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慌张了,并且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就是不顾一切地去抓住他。


作息一向良好的斯莱特林难得失眠了。地窖里挥之不去的湿冷让他格外怀念塔楼里温暖的炉火。



>>>


最终柳生还是告白了,以一个非常斯莱特林的方式。


当时他们正窝在一起写魔药课的论文,过了饭点的大堂里非常冷清,身边的拉文克劳开始抱怨起占卜课的不科学,而柳生则觉得气氛刚好,适合告白。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魁地奇比赛吗?”


他像是从次元伸展袋里摸出了一个金飞贼,意料之中看见了对方一脸疑惑的表情,他放低声线,


“那天是我抓到了它。”


他虔诚地亲吻了金色的、对于每一个找球手来说都是荣誉般的存在。


亮金的小球倏然展开了银色的翅膀,在他的指间翩然扇动细小的羽翼,带动起似有若无的轻风。仁王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柳生看见了他忽闪的睫毛,像是蝴蝶振翅欲飞。


“现在你抓到了我。”


他笑着凑近,没有给常年恶作剧的捣蛋鬼本人反应的时间。悄然施了个无杖咒,于是仁王就看见了小小的飞贼脱离了主人的手,一个闪现晃到了自己面前。正当他条件反射想要伸手去抓时,胡桃般大的小球就轻轻停留在了他的唇上,留下了金属独有的奇妙触感。


像是被小心包裹起来的心思,在他心里荡开小小的涟漪。


在仁王呆滞的空隙里,飞贼离开了他的唇,回到空中收起了翅膀。金色的球体却突然打开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小截戒指。


仁王彻底呆滞了。


“它能认出第一个触碰它的人,


——但你是我最想触碰的人”


他愣愣地消化斯莱特林的话,然而后者显然没有给他消化的时间。


柳生麻利地取过戒指为它穿上早已备好的项链,熟练地为难得发愣的人戴上时,顺手贴心地为金属戒指加了个保暖咒。所以肌肤相处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冰冷的感觉,反倒像是被人捧在手心捂热那一般安心的温度。


他隔着长袍轻触了带着戒指突出来的胸口,


“所以我的这颗金飞贼上就刻下了你的名字”



>>>


——诶?


不是??等等?你们斯莱特林都这么会撩的吗?等等?这是什么?为什么金飞贼里还能藏戒指?等等?这个柳生是不是被盗号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撩人的仁王突然就反被撩了,他突然束手无措,憋了半天终于反应了一句,


“你见过隔着金飞贼接吻的吗?柳生比吕士!你那颗绅士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不太敢抬头看柳生的表情,虽然他对斯莱特林式的撩妹方法嗤之以鼻,但是没办法,意外纯情的仁王其实很吃这一套。


所以他最后叹了口气,坦然地承认了,


“那天你也抓到我了……我是说,我差点掉下去那次。”


柳生似乎胸有成竹,握着他的手引导他给自己戴上另一只穿有戒指的项链,然后十指相扣。


于是他们在空荡的大堂里笨拙地接吻。



FIN.



>>>

金飞贼是因为球上被施了触碰咒 能认出第一个触碰到它的人



(好像有点黑格兰芬多了?不不不我还是很喜欢小狮子的!


省省吧狐狸,你是斗不过真正的斯莱特林的。


学习太痛苦了 我为什么要学药 明明有很多可以开车的脑洞 但我为什么只会写甜饼 难过了(有没有人对非孕期产乳感兴趣(。最近在学这个 学到我只想开车o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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