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nare

Glory Nights and Refelction in Eyes

【柳生仁】Compatible Withdrawal 兼互依存 01.

*哨兵向导paro 具体设定见

 https://qiuyinbuchihuluobu.lofter.com/post/1ec111cc_12dd0ff75


*生理概论请移步https://abbey556.lofter.com/post/1e46389d_12dcf62b9


@不实装last phase不改名 太太!请允许我给太太颁个诺贝尔开车奖!请务必戳链接给太太点个红心蓝手!没有太太就没有我 也就没有这篇名正言顺开车文 您把开车上升到了学术境界




第一章


这是新课题开始的第一天,仁王雅治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两周的放纵彻底搅乱了他本就奇怪的生物钟,要不是床头还挂着的白大褂,他就快要以为自己还是个成天翘课的大学生了。


仍处在半醒状态的仁王此时只希望生活规律的古板室友能给他留点吃的,他边整理自己不服贴的长发边腾出左手试图从冰箱里搜刮点食物,对十分钟后那倒霉的相遇全然不知。


出门时他心情意外很好,可能因为气温适宜,光线充足,但大部分都是因为他终于可以研究自己朝思暮想的戒断治疗了。


戒断这一课题其实还是个全新的未知领域。


毕竟追根溯源,最久远的哨兵向导个例距现在也不过百来年光景,由于本身是隐性基因遗传,记录在册的案例少之又少。正规的大规模登记注册已经是这个世纪的事了,而并不遥远的几十年前甚至出现过哨向领域各自抱团的反社会团体,直至十多年前研究所的建立,才逐渐统一管理并纠正了相关乱象。


至于哨向相关的研究,则还停留在生理基础阶段,就连最基本的基因鉴定技术也是最近才完善的。


由于体质原因,还在X大期间仁王就很在意和戒断相关的领域,奈何哨向研究太过前沿,标本和文献都极为稀缺。而如今终于能在研究所名正言顺地接触到珍贵的样本,饶是他,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


仁王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都算计好了下班要怎么坑室友一顿大餐,然而——


他看见了自己的死对头。


即使隔着两排试管架,即使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背影,仁王还是在打开实验室大门的第一秒就认出了那个人。


是柳生比吕士。


他的第一反应是他还没睡醒,居然看到了这么真实的幻影,于是他默默退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仁王调整好心态,再次推开门。


草。还真是柳生比吕士。


外表绅士的斯文败类应声转过头,慢条斯理地推了下自己的眼镜,不慌不忙地开口,


“请问来我实验室有什么事吗,仁王君?”


酝酿了一早上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仁王在心里比了个中指,暗自腹诽,中指推眼镜,装逼鬼才,Y大捡到宝了。


面上却是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看来是我走错实验室了,真、是、抱、歉、啊,柳生君。


说罢他在柳生强烈得堪比X光的视线中故意缓慢地关上了门,动作优雅矜持,带着多此一举的“礼貌”。


两人的孽缘由来已久,要从百年前X大和Y大建校时说起。


没办法,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坊间传言,X大Y大,相爱相杀。母校情结,不共戴天。


之前两人还在一个课题组时,鸡飞狗跳到不至于,但把母校情结发扬光大搞得和国仇家恨一样人尽皆知倒是真的。索性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互怼的阶段,且碍于大组里研究员实在太多发生口角也在所难免,也就并没有人实际出手制止。


而仁王也本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想法,一边想着不能和人互怼发泄了好可惜,一边暗自庆幸自己选了个冷门课题绝对不会再和这个看不顺眼的家伙一起。所以交论文成稿那天他还特意和柳生道了别,诈欺师笑得假惺惺,甚至风度翩翩地回敬了装逼绅士的装逼“adieu”。


于是假期他收拾好自己,彻底把“柳生比吕士”连同他恼人的口头禅一起打包扔到了大脑海马区外的回收站里。


这就很能解释他现下的窘况。


已经在记忆里画了一个叉的死对头突然出现在自己工作的实验室怎么办?


仁王飞快搜索万能的网络,匆匆浏览了几页后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问题的本质


——万一真是他记错了实验室呢?


无神论者这一秒变成了泛神论的忠实信徒,他仔细地检查了地址,然后心如死灰。


殊不知实验室里的柳生也好不到哪去,有些人就是看上去稳得一匹,实际上慌得跟狗一样。外表仍保持光鲜亮丽的柳生文献也看不进去了,脑内一排排弹幕疯狂飘过,置顶的红色粗体写着:


刚刚到底是真的仁王君还是我的幻觉?


然后仁王一手进进出出的操作看得他更懵圈了。


柳生的大脑罢工了一分钟,等到他好不容易重启完了准备工作时,仁王又回来了,而且这次好像丝毫没有要再离开的意思。


重启好的大脑又开始刷起了弹幕,柳生眼睁睁看着仁王换上了白大褂开始给自己消毒,内心最后的倔强碎了一地。


他试图整理思绪,显然这并不容易,似乎是生物的本能最终让他下了结论:


“那么,看来是我走错了。”


他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资料,脱下白大褂就往实验室外走。


三秒后他出了实验室。


一分钟后他重复了和仁王一样的诡异举动。


三分钟后,他又回来了,心如死灰。


所以说人类的本质不仅仅是复读机,还是复刻机。


今天临床科的柳也在尽职尽责地观察着研究员们的一举一动。


新课题的第一天就这样在奇怪的氛围中结束了,横亘在两人之间巨大的沉默和尴尬不由得让他们认清了沉重的现实——


死对头和自己选了同一个课题,并且好巧不巧,课题组一共就他们两活人。


过于纠结的结果就是两人都忽略了最基本的情况。


所以在古板室友煞有介事的咆哮中,仁王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什么?你说所里让你和柳生两个孤哨寡向待一个实验室?真是太松懈了!”


“……?”


仁王有幸目睹了真田为数不多的瞠目结舌,他毫不怀疑作风严谨的室友会向上级请示将自己调离课题组,又或者是不由分说把他整个打包扔到柳生那儿让他们赶紧结合。


“这样怎么行?你们必须快点结合!不然万一出现意外情况怎么办?!再说了这本来就有伤风化!”


果不其然。


他放弃了劝说室友的念头,转而认真想起了对策,今夜注定无法入眠。


终于在清醒与睡梦的边界,他模糊地得出了结论。


结合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合的。


然而那时他还没意识到,一切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一切巧合都是深思熟虑,而所谓的无稽之谈其实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命中注定。




TBC.

评论(7)

热度(32)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